佛陀入涅槃嘱咐四大弟子留形住世
《佛说观弥勒菩萨下生经中》:“尔时迦叶去如来不远结加趺坐。正身正意系念在前。尔时世尊告迦叶曰。吾今年已衰耗向八十余。然今如来有四大声闻。堪任游化。智慧无尽众德具足。云何为四。所谓大迦叶比丘。屠钵叹比丘。宾头卢比丘。罗云比丘。汝等四大声闻。要不般涅槃。须吾法没尽。然后乃当般涅槃。”
【后注】《请宾头卢法》有记载“常请宾头卢颇罗堕誓阿罗汉宾头卢者字也。颇罗堕誓者姓也。其人为树提长者现神足故。佛摈之不听涅槃。敕令为末法四部众作福田。”
《大唐西域记》关于鸡足山的记载“高峦峭无极,深壑洞无涯。山麓溪涧,乔林罗谷。冈岑岭嶂,繁草被岩。峻起三峰,傍挺绝崿。(中略)其后尊者大迦叶波居中寂灭,不敢指言,故云尊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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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国哲学家柏克森,他研究唯物哲学性,1956他专著《唯物哲学之研究》连续印了十七版,均销售一空,并翻译成了法文、德文等多国文字。后来他旅游至印度,在灵鹫山见到了大迦叶尊者,大迦叶尊者带他到寂静处,整整给他传授了一年的佛法,还把他剃度出了家。一年后他回到伦敦,引起了大家的关注,众多专家、学者邀请他作了一次演讲。演讲时,他身披袈裟,向大家介绍了佛法,指出他以前论著中唯物哲学的错误之处,并作了忏悔,还一一回答了大家关于佛法与哲学等的各类问题。当时就有96位博士在他面前皈依了佛法,其中有生物博士米克恩,神学博士甄克费勒、化学博士罗斯哈德,天文学博士哀泼思等等。
故人相见
一日,伦敦学术中心正在举行大集会,世界各地的著名哲学家、神学家、科学家们聚集一堂,准备发表各自的研究成果。此时,门外一位身披南传佛教僧衣的比丘,在徐步安行。比丘的服饰仪态很特别,惹人注意。又因比丘身后随行者众,故此途人围观。
有一位博士,正要进入中心,见大群人围着奇形异服的和尚,颇觉诈异。突然间觉得很面熟,便上前仔细打量,一时失声叫道:“你不是柏克森博士吗?五年前,你发表了《唯物哲学之研究》之后,跑去游历东方。为甚么现在做了和尚?你是游戏人间还是想引人笑?”比丘态度严肃地说:“老友麦迪逊博士,我是柏克森。我的出家,有大因缘,也就是我游历东方所获得的大利。但是,我的心得,你不容易明了。”麦愣了一下,“怎么你说话怪怪的,性格完全变了。不管怎么样,今天正好是学术研究的周年例会,你以前曾多次参加,公布你震动世界的研究心得。你的许多老朋友都在里面,他们都很想念你,进去一叙多年阔别之情吧。”柏克森仅40 出头,麦迪逊50 多岁了,亚赛多特和尊默德则皆是白发苍苍。五年前,他们时相切磋,亦师亦友。当柏克森进入会场,顿时成为焦点。百几位大博士们,都被吸引了过去。
柏克森所着《唯物哲学之研究》一书,是排斥神教,破除迷信的专着,在哲学科学上很有价值,久为学术界所尊崇。相隔五年,尽然180 度转变,彻底改变了思想,更出了家。大家惊喜交集而又无法接受。柏克森则雍容自若,熙怡微笑,向大众合十作礼。大众坐定,亚赛多特宣布:“柏博士久游方归,却变成了和尚。不如请他谈谈游历所得,好吗?”大众热烈鼓掌。
亚赛多特继续说:“柏博士自你东游,我们对你一无所知。你的《唯物哲学之研究》,初版风靡一时,再版十七次,真是洛阳纸贵。后又翻译成法文、德文,你声誉日隆。我们正冀望你成为我国的达尔文第二,为国增光。如今你却成了印度乞儿的比丘。你是发神经吗?我们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。”柏道:“感谢老博士厚爱。你说我在发神经,是因为我的言行、举动、思想,像是发神经呢?抑是我的服饰仪容像是神经佬?”亚博士道:“你镇定冷静,精神和平而统一,讲话条理分明,显然是大智能者,绝不像发神经。但为甚么要扮乞儿呢?”柏克森说:“我绝对不像神经病患者。我一生追求事实,追求真理,我绝不虚伪,不弄虚作假,不哗众取宠,不标奇立异;亦绝不以博士的虚名衔头或学术上的成就去吓人,去吹嘘自己。你们都可以为我作证。我亦自信是有志气的人,诸位就曾一致称誉,说我能在学术界独树一帜。而我却在事业如日方中时,为甚么舍弃一切去出家呢?告诉诸位,我曾花多年时间,深入研究佛法,深思熟虑,才毅然出家的。不是一时冲动,实际是求自己心之所安。我今日所修所证,正是‘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’我心有主宰,确有自得之乐。修学佛法,是彻底解决人生问题的唯一出路。学术界的向物追逐,与时推移的学说,绝对不能动摇呃的信心,丝毫也动摇不了。我为甚么如此死心塌地呢?诸君子请稍为想一下,便知道其中必有深理。”
温特色利民博士道:“我们极力主张思想自由,而柏克森博士一向酷爱自由,酷爱真理。他毅然出家,必定有他的道理。或者这就是追求自由的最高境界。我倒非常愿意听听,他这五年的情况;以及他出家的原因求法的经过,以至他所修所证的真理。所有这些,都是我们想了解的,也将是我们闻所未闻的。”不知不觉地,大家都已经被柏克森的道气所征服,被他的禅风摄服,潜移默化。大家都鼓掌赞成。
亲见圣迹
柏克森道:“我今次回国,就曾发愿,要以我东游所得之无上妙法,传给国人,展转流布世界,使世人都得闻佛法,共享此无上真正之道。你要我讲,也正是我想讲的啊!” “出发东游之前,我曾稍为学习印度梵文和巴利文。到了印度,又专心学习了一年。埋首于印度古今典籍中,尽窥婆罗门教之四吠陀典,及数论、离系胜论、顺世吠檀陀等诸哲学学派的书,最后进入佛教法藏。初时,我拿佛法跟物质、哲学、科学,依比较研究,感到格格不入。因为固有的学理思想与佛法一比较,顿时相形见拙。我渐渐失去了自信。甚至,我的唯物论的基本思想破灭。顿时成了无主孤魂,不知所措,茫然而惆怅。希望立刻另外找到一个安身立命之处。于是,把所有古今、东西方宗教、哲学思想,罗列出来,精审抉择,最后断然选择了佛教,作为我的归依处。”“我到印度之初,思想态度是:我是文明人,他们是野蛮人;我是主人,他们是奴隶。而且觉得,印度人不论在工作能力、思想能力都不如我白种人,觉得他们事事相形见拙。于是蔑视他们,鄙视他们,把他们看成只是一群蚂蚁。虽然在学习他们的语言文字,实际内心不屑与之为伍。相处日久,渐渐发现,印度民族,民性慈和,容易相处,沉毅宽宏,而没有侵略性。是我们白种人远远比不上的。之后,向往仰慕之情油然而生,乐与印度人交往。
后来,游于山林旷野,每见食不果腹、衣不蔽体的苦行僧,其思想深邃,神意闲适,精力充沛。比之欧美学者,深受外界环境的浊扰,简直不可同日而语。”“又曾亲自见过一位长老,瞑目安坐、不衣不食、不入不出、不起不卧达数月之久。而追随他的弟子,达数百人之多。我闻讯后,带足干粮,好奇地仔细观察了一个月。于是,我从欧洲带来的傲慢无礼而又无知的粗浊习气消除掉。”“又曾于灵鹫山深处,得遇一位老者。他说:‘欧洲学者,心量狭窄,不肯将其学术思想研究所得,传授给印度人,以为可以使印度灵思智能僵化,而灭我印度文化,灭我印度人种。他们那里知道,印度人的智能宝藏,远比欧洲学术思想丰富,丰富千万倍。你不传授我,我亦不传授给你。我们自有取之不竭,用之不尽的宝藏,自有不可思议的效果。是你们所望尘莫及的。’老者又说:‘我今日让你增广眼界,开启信心,带你到一个常人所不能到的处所,你想去吗?’我欣然同意。于是,随老者直入山中最高深处。至一悬崖峭壁之前,老者用掌击崖三下,崖石应声裂开,成了一道大门。洞内一片漆黑。老者步入,我冒险跟进。行了几步,但觉光明清凉,沁人心肺,快乐适悦,得未曾有。我四处张望间,一声巨响,崖石大门关闭。门虽已闭,但洞内光明依然。行一里许,到了一座广博严净,似乎无边无际的豪华巨宅。阶墙陈柱,门窗几榻,都是七宝彩石所成,富丽堂皇。建筑精雕细琢,巧夺天工,美轮美奂。宅中藏书极多,有论天像类、地体类、有论天地人物、有论神识灵性、有论修证方法……。都是博大精深,玄微奥妙。拿欧美学术思想之大成就者与之相比,简直黯然无光。”
我最感奇怪的是岩门关闭,洞内无火,光明从何处来的呢?且这光明使人不可言喻地轻安自在。老者知我心中所想,说:“你怀疑甚么?这是我的净土,光明是我所发。你我宿世有师徒之缘。知你缘熟,今生当证圣果,特地来度你,启你信心。好了,你可以回去了!”岩石门自动开启,随之出洞。我至诚恭敬启问老者是谁。
他答:“你至仰光大金塔前,自誓出家,着袈裟、依沙门,做佛弟子,久后自知,将来且更能相会。”说毕隐身不见。“这个时候,我在印度已住了三年,遵老者所嘱,赴缅甸仰光大金塔,绕行礼拜,自誓唱言——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归依佛陀,永不归依天神鬼物。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归依佛法,永不归依外道典籍。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归依佛僧,永不归依外道门徒恶友。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尽形寿不杀生;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尽形寿不偷盗;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尽形寿不淫欲;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尽形寿不妄语;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尽形寿不饮酒;
我柏克森,始从今日,尽形寿日不二食,长坐不卧,不蓄须发,不积财宝。”
“遥礼灵鹫山老者为师,净除须发,圆顶赤足,披袈裟,持僧钵,村市乞食,山林宴坐。深信因果,护持戒行,勤行三十七道品。博士先生们,我已于禅定中证得初果阿罗汉,并蒙吾师授记认证。并说不久我当证四果阿罗汉。我现在已经知道,我的老师就是释尊十大弟子的大迦叶尊者。欧美人只知追求享受,被事变物变之所左右,虽有外露智能,而无观照之明,深可怜悯。所以我才回来,就是希望诸位智能仁勇之士,能得闻佛法,共游无上真正之道。不久,我将返回吾师之净矣,请各位珍惜此难得之人身,勿使空过。本人已出家为僧,请勿再称我博士,叫我柏克森比丘好了。”
(注:柏克森比丘在仰光出家,他的落发、乞食、宴坐、礼塔的照片,散见于东南亚、台湾、日本。又曾制成明信片流通。台湾基隆灵泉寺的善慧法师,就曾亲见过柏克森比丘。)